田鸡是吹大的

温瑞安:

        *2017年8月下旬,温派于杭州进行活动及聚会,当时参与的交上多篇文稿,由于随后九月至十月,在北京继续活动频繁,新闻信息活动情况,交替发布。故而仍存着杭州聚会多篇文稿。今始将杭州聚会文续一发上,与众分享。
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星夜诗会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文:仇解恨

        从大哥处归来,杭州城的早班车已经行走在我们左右,东方微白已经露出了征兆。而我们数人在那一刻还不觉得困,内心依旧有一些小兴奋。片刻之前,我们在大哥的组织下,进行了一场颂诗会友,以诗为剑,以音韵为剑招,互相切磋,虽是“文斗”(“斯文斗争”,)但在我看了亦是刀光剑影,惊险不已,大有“同门相残”之暗流,发现终是“人心难测”啊,悲乎,悲乎。(自然,这是后话——稍稍发生的比较后面的话)。
此次颂诗会,并不是大哥心血来潮,随意为之,而是计划已久,自赴杭城首日,大哥便为每一天的工课定下了内容,这一日作文,这一日写诗,那一日对对子,这考验的就是综合实力了,胜出者滋润是才华斐然的温派弟子,不过大哥常常言说胜利固然骄傲,失败并不可耻,若无大哥这番“潜规则”的教导,我自是不敢班门弄斧,温门颂诗,这岂不是自取其辱吗?那么今日之课题就是诗。

        闻知我今天中午就要离开大对去解决一下私人之事,越甲近几日进步飞速,长弓更是一来便立下大功。大哥决定各送我们三人一首诗,这是何其大的荣幸与幸运,从前只是在千人的大礼堂里听大哥演讲,那是大哥的表演,聆听的对象是台下的几千位观众。而今日,大哥颂诗的对象是区区在下我。此间差距真是非当事人不能了解其中自豪之感与感动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 大哥首先吟诵之诗乃是《复仇》,大哥选这首诗也许是我姓“仇”乎,更是因为大哥要打造温派的,中国的东方复仇者联盟。这是一盘大棋。“在这寂静的世上

        有一扇寂静的门
        慢慢地打开了
        不知是谁,或者没有人
        自那黑暗处走进来
        ……
        而我来了
        不带一丝声息
        长长的影子跨过了门槛
        黑暗中的劫数
        都是带血的 
        只要有一天
        那门静静而开

        我静静走过来”(此刻附上大哥的诗比任何文字都漂亮,只是篇幅有限,只能节选首尾)。大哥这首诗创作于21岁,那时的大哥文采斐然,创作的才情与激情都在一个高峰期。只是大哥的诗有太多的预见性,故而不再轻易写诗。当时创作这篇作品时,誰会预料到5年之后会发生那年那些事,大哥几日以另一种风格再度此诗必然有不一样的心境,我们静静的跟随大哥一起沉浸在大哥的诗里,吟送中。今日不同于以往的慷慨激昂,今日好似有情人之间的情话,婉婉道来,不愿着痕迹,但已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,眼前的大哥不再是一个实实在在,看得见的大哥,眼前仿佛就是一首诗,就是一个故事,就是一段往事。

        我深深的看着大哥,这是大哥送予我的诗,试问有多少比我更是功成名就,地位超卓之人都没有此等殊荣,我又是何等荣幸,此刻我紧紧的看着大哥,不愿让时间从我的双眸中溜走。此刻一眼便是万年,此次话别,再遇便不知是在何年了。

        《复仇》之后是《十一行诗》,从《寂寞》到《天台》,每一首都有的故事,每一个故事里都有一个大哥,从大哥吟诵《天台》的过程中仿佛看见了昔日神州社的前辈们在艰苦的环境里打拳,写作,斗争书写那至死不渝的青春激情。
最后是《再见》,大哥向我们讲述了作品创作的背景,那种跨越岁月的爱情虽然我还无法体会,但我在大哥的演绎中深深的感受到了男主人公的种种情愫,只是我所感受到的内容要偷偷留着自己回味,就不分享了。

        大哥颂诗结束后就是给我们出难题,每个人颂诗一首。我“学艺不精”出来献丑了,好在评审员——大嫂对我们点评尚可,算是挽回了一点颜面。当然列坐席间也有高手,必如小玉小飞,李绛雪,孙思禅,都是吟诵温诗的高手。不过大嫂说最出人意料的是梁四哥,相必四哥这两人被杭城美景勾起了诗人气质。

        临行往往是潇潇的,但我不会哀愁,因为——我–拿了–两本–大哥签名的《四大名捕––纵横》。哈哈,大哥赐名解恨,不过此刻看来此恨绵绵无绝期喽,那就扯呼!!

        感谢温公给予我的此次杭州之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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